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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弄的我很难办啊。”
“为什么，老师您在哲学课上，给我们说了那么多尼采，那么多的历史发展，唯物辩证法，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犹豫呢？道理您都是再明白不过了啊。”
“我完全能了解你的心
，说真的，老师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
“难道老师您不觉得这是目前最可行的办法了吗？”
崔教授感到荒谬的矛盾，是啊，如果换做年轻时的自己，大概也会这么做的。但现在，作为大学里的教授，还能够这样凭着一腔热血做事么？
“好吧。”崔教授拿起笔，淡淡地写了一个“崔”字，他尽量想掩盖自己的笔迹，但那个“崔”字，在众多学生遒劲豪放的签名里，看上去是那么刺眼。
5
地下室有一股发霉的味道，夹杂着
湿的水汽。张萌萌睁开了沉重的双眼，发觉自己被双手反绑在一张木
椅子上，动弹不得，她的两只脚被用力绑在椅子腿上，麻绳把她的脚踝勒得生疼。
“我的张萌萌，你醒啦？”
突然，啪地一声，一道聚光灯的强光照过来，整个地下室便敞亮得好像夏
正午的天台。弄的张萌萌睁不开眼，她感到自己好像在什么舞台上，又好像在审讯室。在她右边的林灵还昏睡着，嘴角留下
水，胸部微微起伏，散发香气。
“各位，我们的直播开始了啊。”这是李奕华在说话。这时候张萌萌才看到自己眼前的，还有一台摄像机，连接着笔记本电脑。张萌萌想说话，才意识到自己的嘴里被塞了毛巾。
“唔，唔！”
“我可
的萌萌，你想说什么呀？”谭军走到她面前，抚摸着她可
致的脸，林灵也醒转来了。
“呀，我们的小灵也醒了啊？”谭军有来到林灵的面前，像拍西瓜一样，拍了拍林灵的脸。
“好了，各位在线的观众，你们想先给谁一个痛快呢？”李奕华戴着黑罩，坐在相机的另一侧，看着录制的视频，时不时看看电脑里的留言，活像一个正在审查犯
的特务。
正在看视频的观众一下子飙升到了一千多，他们不约而同地打出了林灵的名字。他们都想留下可的张萌萌慢慢被虐待。
啊，大家都想先给林灵一个痛快呢，李奕华对林灵身边站着的谭军说，后者从墙上取下一把大柴刀，在空中挥舞了几下。
“没办法，谁叫你长的没有这张萌萌好看呢。”
直到这时，林灵才好像真正地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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