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16-19 （完）

舌在你来我往。

儿子不在的时候，家里就没有冰山小姐了。那只有一只被驯服的老母猫。爸

爸妈妈，正常又不正常，无论问她多下贱的问题，她都乖乖回答。

我不在的时候，连书房都欲翻腾，不会再有什么寡淡的小，盘着腿，

端坐在高脚凳上，守候儿子回家。

冰山小姐还盘着腿，但是不坐了，而是仰卧在高脚凳上。她两只叉的脚踝，

被张亮平一手抓住，成了炮架子。她顶的发髻被揪着，男挺着腰，阳具在她

仰起的盆腔中，进进出出。

张亮平偷看了一眼门外，而刘璐地看着丈夫，不晓得自己儿子正站在身

后，目睹她的痴态。

他取出一管蓝水，让她冷白的脸颊，泛起古怪红温。这是她想要的，但她晓

不晓得游戏背后的规则？在她清醒的时候，丈夫和李猛是不会同时出现的。除非

不清醒。

你还闹离婚吗？张亮平大声问，故意说给听。

三个月前，他苦苦哀求她，但刘璐笑得无奈，又那么笃定，儿子在场，无法

忘怀，因为她扬起下，绝不低，我只要离婚。

还问？一样是这小，正舔他的，像狗一样，问上瘾了你？

老实说！张亮平捏紧了刘璐的发，用力她。

不离婚……！她松开嘴，气息了。

真的？

真的，我不离……！被驯服的呻吟，不离婚了……不离婚了！

一双大白腿依旧盘着，叉的双脚上下摇摆，高脚凳不停晃动，地板蹭得嘎

嘎响，热爬下凳子腿，流得满地都是。

我早先在学校里泄过的火，又燃起来，我由它燃着，因为一会儿还能再发泄。

书房的窗上溅上一片水珠。起热雾了，但没有再画一个笑脸。

生活会一直这样过下去。她快乐，我快乐，他也快乐。

为了得到什么固定的东西，我们都被什么所教化，有的是规矩，有的是另类

的规矩。有有分寸，有忘了分寸，还有被剥掉了分寸。刘璐吸吮着涂抹快

感的鱼钩，我不会取笑她，而是在央求鱼竿的道上拜叩。我们都是被驯服的狗，

盼着第二天的骨，谁也别笑话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