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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体怎么了？”
断痕不答，只是渐渐化为灵光，彻底消散的时刻，莫非禹冲上前，到底还是没能抓住。
“断痕！”
猛然惊醒。
莫非禹心
一疼，一只手抓着胸膛，一只手紧紧抓住被子，他喘着粗气，难受得厉害。
他的睡眠被一场梦而打破。
莫非禹下了床，朝着门
走去。
此时已经卯时，天边泛起鱼肚白。
天边露出鱼肚白的颜色时，天边传来鸟鸣。
莫非禹站在门前，抬望着天边逐渐升起来的太阳，怔愣半晌。
他的手指按着胸，心脏剧烈跳动。
梦里与断痕的分离，太真实了。
还好，那只是一个梦。
片刻过后，他踱步至宋云芝的寝殿，默立于窗前，凝视着躺在床上仍沉睡的身影。
房问内弥漫着淡淡的熏香。
宋云芝躺在床上，睡姿安详。长长的黑发披散在枕上，微微卷曲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宛如一只沉睡中的蝴蝶。
莫非禹静静看了他一阵，随即关上了窗户。
一路行到院外，他在石凳上坐下。
抬看着天际初升的太阳，目光恍惚。
不知何时，他竟靠在石凳上，慢慢合上眼睛。
等莫非禹回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趴在石凳上睡着了。
他揉了揉眼睛，站起来，拍掉膝盖处的灰尘，正要转身离开，突然听见身侧有脚步声响起。
“师尊？”
莫非禹扭看过去。
宋云芝朝这边走来。
他停留在莫非禹三尺之距，微微俯首看他，嗓音清润悦耳。
“师尊怎么坐在这儿？”
莫非禹道：“睡着了。”
他的眼眶还是通红的。
宋云芝抬起右手，轻轻碰触莫非禹的额，“是不是做噩梦了？”
莫非禹摇摇，“只是做了个梦。”
“梦境总归不是真实的。”宋云芝温声宽慰道，“师尊，我们先进屋吧。”
莫非禹没吭声，他默认了宋云芝的提议。
宋云芝想牵起莫非禹的手腕，被他躲避。
宋云芝抿了抿唇角，不甚在意地收回手，跟莫非禹走入屋内。
莫非禹在他对面跪坐下来，双手放在腿上。
宋云芝看了他一眼，很快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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