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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步，再有一部分，是因为我想找机会嘲一下已经被我打死的段亦澄。
可是听着整个故事，我除了唏嘘以外，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段亦澄要给夏雪平下的砒霜，是你做了手脚吧？”我确信地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的？”
“唯一能悄无声息碰他近身之物的
，也就只有你了；段亦澄杀用的毒药、香味剂全都是从周正续那里拿的，我不相信周正续会骗他；夏雪平偷他的优盘，都被他发现了，所以除了你，还能是谁。
”我看着段亦菲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段亦菲无奈地笑着，接着说道：“没什么为什么，就想给自己积点阴德。
”
“为了孩子？”
“为了他和孩子......本来，是不想再让他造太多杀孽了，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死了。
你知道么，何秋岩，刚才给你讲那么多故事的时候，我突然就没那么恨你了。
因为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
：就算你不杀了他，他早晚也会被杀了。
”
“对不起，”我看着段亦菲说道，“我只能杀了他。
”
段亦菲低下
，闭上眼睛，又有两滴眼泪流了出来，但她却在笑着：“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段长岭全家出海，私游艇
炸，这件事，是不是段亦澄
的？”
段亦菲发了半天呆，接着才缓缓说道：“这个，我也真的不知道了......我自打出生就没见过爷爷......他和我的那些叔叔 阿姨们的死，谁又说的清喔？周正续曾经在我们家吃饭的时候，曾经吹过牛，说他能搞到定时炸弹——可他这个总吹牛，对他的话我也不全信的；而我记得，在爷爷死了以后，父亲的私募基金凭空多了一亿五千万——我自己也查过，一亿五千万这个数字，正好是那一年''长岭集团''当年的利润。
可父亲从来没跟我提过这个事，我也无从可查。
”
——也是，死在海上，游艇炸得只剩下几块碎片，本就是死无对证的事。
“孽。
”我叹了
气说道，“都他妈是孽......”
只听得痴痴地看着木箱子里的那些照片的段亦菲，缓缓沉咛道：“二 十年来辩是非，榴花开出照宫闱；三春争及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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