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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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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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

“剩下的这十几位喔?”夏雪平看完了照片之后,皱着眉对邵剑英质问道:“也跟你们对佟叔做的那样,被你们给‘处理’了么?”

“确实是都死了。但有些,呵呵,也用不着我们做......”坐在斜对角的一个发都掉光的老爷爷说道,“像我们这些,一辈子奉献给国家和政府了,本来想着到老了能过上安慰子,结果可好,二十几年前,两党和解、政体改革了——哼,他们是和解了,之前红党专政时候的账,甭管好账赖账都不认了!年轻时候民政部门、福利部门承诺的那些事,现在都成了老黄历......唉......我们跟着小邵去找上门的时候,好些老弟兄、老姊妹,都只能蜷缩在毯子里裹着,跟条死狗一样,甚至有几位疼的说胡话、也不认识了......得了尿毒症、糖尿病、和各种癌症的,都没钱治,也没管......”

“不是还有那么多非盈利公益机构么......红蓝两党和地方党团他们不也有不少什么‘救济金’计划、‘保民官’计划的,你们怎么不去跟他们说喔?”我完全是下意识地对他们问道。作为两党和解后长大的一代,我并不十分真切地知道红党专政时期的生活是什么样的,说有多么繁荣昌盛我不相信,说有多么水火热我也不相信;而他们这些遇到了问题,却不去看照当下方式解决的老古董思维,实在让我理解不能。

没想到我这一问,真像是让桌上炸开了锅:

“找他们,找他们能做什么?”

“孩子,你是不知道,你当我们这些老不死的没找过他们吗?能找的都找了!可他们给的那点救济金完全像是打发要饭的——我们为社会为国家建功立业,到来拿到的钱跟流乞讨的和酒鬼瘾君子们拿到的钱是一样的,这叫什么事?”

“对对,前两天蔡励晟来给咱们送钱,我从我最后一拨的几个学生那儿听说,是你秋岩给他指的路,他才这么的,对吧?你好好想想,秋岩啊,要不是他马上要参选、要让咱们投票,你说放在平时他能管咱们吗?他和杨君实搞联合省政府搞了四年了,也没见他俩来管我们啊!”

......

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或许真的是我太年轻太愚笨,有时候又很天真。

夏雪平听着他们的牢骚,只是边听边皱眉,也并不去多加评论。

说到最后,那个秃的老爷爷又说道:“雪平啊,还有这个小秋岩,你们两个在咱们眼里,还都是孩子,你们不懂啊,不懂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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