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红螺之内，牵肠之丝

子失节，不如一死；但在这世上，也有热生命的青年，盼望于年华正好时行侠仗义、侍奉尊长，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而不可得。我与汝师有三十年，不忍见她于垂暮之时，为思忆徒而悔恨流泪，望你三思。”嘶薄的嗓音似有无限感慨、无限伤心，说完也不回，慢慢走出去。

染红霞闭目倚坐，似已熟睡，闻言却不禁一震，浓睫瞬颤，眼角隐有水渍。

偌大的岩里，只剩下耿照与黄缨两默默相对。溪谷间的大风隐约呼啸，却被隔在外，狭长的空间之内除了柴火烧旺的哔剥声响，就只剩下采蓝若有似无的轻细微鼾。

黄缨低弄着衣角，小脸绯红，好半晌不见动静，杏眼偷偷一瞟，见耿照盘膝抓、对着篝火讷讷发呆，不禁暗自摇：“黄缨啊黄缨，你真是傻透了，居然盼这个呆子自来。待他生出那个胆，我们三都死过几回啦。”长叹一声，支着上身爬近，红扑扑的脸蛋凑到他眼皮子底下：“喂，到你啦！要……要怎生做才好？”

耿照吓了一跳，嗅到她温香的少吐息，慌忙仰挪退。

距离微微拉开，反而看得更加清楚：只见黄缨两条细细的胳臂之间，夹着一对硕瓜似的傲巨，浑圆的形沉甸甸的，廓居然超过了肘弯。

她质极是绵软，两臂一夹，锁骨以下拉得平坦，双的重量全都沈到了泪滴状的房下缘，半湿的衣底浮出两枚小丘似的晕形状，丘顶两粒樱桃似的小小圆凸，因欲念升起，十分勃挺坚硬，分外诱。

耿照一见她便觉得欲勃兴，简直到了莫名其妙的程度，湖中如是，眼下亦复如此，烧红着脸吞了唾沫，结道：“拿住那……那儿，套……套几下，便出……出来……”下身忽一阵酥麻，美得他微微仰，忍不住闭目吐息，原来是黄缨隔着湿透的裤布，伸手拿住了腿间之物。

“是这样么？”

她睁着水汪汪的杏眸，仰好奇问；忽然一愣，低惊道：“它……它变大啦！好大……好大！”吓得一缩手，见他裆间隆起一团，仿佛裤中塞了生茄角瓜之类的物事，胀得一跳一跳的，又觉有趣，小手一把抓住，滑上滑下的摸索形状，自己却咬着嘴唇，翘起的小琼鼻里一阵轻哼，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喂，你们这……这儿长了条东西，走路不难过么？”

耿照只觉她掌心柔腻至极，仿佛丝绸上敷着一层珍珠细，刮过龙首菇冠之时，总忍不住一阵哆嗦，倒想不起十九年来，这儿长了条东西有什么不便，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