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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后，可宁把整车
煤砂都倒泻了。
力工
说：『钉子是为了时刻提醒你』，这个你答对了。不过，惩罚的原
因你却答错了。
可宁吞了
水。
力工摇着沾满血迹的钉子说：惩罚你的原因是，是因为你不诚实。
可宁眼神闪着不安与恐惧，她的眼睛每一下细微的移动都看在力工眼里。
然后，你接二连三地不诚实了。力工绕着木马缓缓踏步。
可宁由微张变成嘴唇合上。
以往你看着我的眼神，是可怜哀求的，臣服的，是渴望主
虐待，一个合
格的
的眼神。
力工兜着圈子，可宁身体三百六十度的变化都看得一清二楚。
颈背的骨眼、肩膀绷紧还是放紧、胸襟起伏的节奏、喉咙有没有吞水。
但近这三个月，你的眼神有一点不同了，虽然还是可怜哀求的，但眼神却
没那幺专心，脑子内想着另一件事……
力工的手指循她身上的鞭痕移动，好像在地图上规划着旅行路线一样，由
锁骨清晰的红色尾
开始，落到胸那纵横
错的地下铁路线，手指像流
旅行
者一样漫无目的地在地铁网路中转线游走。
我不会
你说那个男是谁，我也不会刻意监视你，我只问一个问题……
手指落在她的心脏处。
力的眼睛贴到可宁的脸前，用温柔的语调问：你想要跟他走吗？
心房透过手指跳动得既清晰又明亮，可宁张开嘴，只是呼吸。
她的眼睛未哭先红了。
眼神变得跟她的心一样全心全意，别无二致。
力工看得出她正在怪责自己，怪责自己居然对主不忠了，望着主的时
候内心居然想着大傻的事
。
内疚与自责在煎熬她。
力工轻声说：说吧，要是你想离开我我也不介意，我不会怪你，你可以
说出你想要的东西，没问题的。
说话温柔得太残忍了，可宁宁愿力工怪责她，当她是
一样责骂，也不
愿听到这种陌生得可怕的轻柔。他的语气像在表示已经放弃了可宁，已经不会再
对可宁生气一样……
这种冷漠会让她发疯的。
可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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