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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学工作。可是凭他这点文化水平，做个老师教书育
实在是太过勉强了点。
小学的校长孙丽雅显然也明白这一点，但石磊的父母曾经都是这个学校的教师，
因为工伤撒手寰，只留下这么一个儿子，组织上是必须照顾的，于是石磊就很
奇葩的享受着民教师的待遇，却被分配到了学校后院去烧锅炉。烧锅炉就简单
了么？显然不是，不过可以学嘛。于是石磊就有了个师父张红军。
这个张红军四四年生，今年四十五岁，总
说自己是生在旧会，长在红
旗下，酷摄影，业余时间经常为拍照片赚点外快。石磊作为他的徒跟着他
已经快一个月。
这天是周四，初春灿烂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早雾，一缕缕地洒满
了校园。石磊睡眼朦胧的穿过学校
场，绕过一排排平房教室，来到学校后院，
沿着小石子铺就的小路慢悠悠的挪着步子。
石磊一边走着，心里一边骂着：马个
的，
老东西，狗的。天天要
老子推煤就算了，还总他妈的隔三差五的要老子提前一个小时上班，替他生炉子。
给他当徒才刚刚一个月，老子就掉了好几斤
，以后
子长着呢，这可要老子
怎么活。
这老小子就他妈的光棍一个，吃住都在学校锅炉房旁边的休息室，属于一
吃饱全家不饿那种。却经常大半夜的往外跑，第二天九十点钟才来，到底
啥去了呢？管他啥呢，也不能总要老子总起早替他白活吧。等试用期过
了，老子就是正式职工，民教师了。到时候这老小子还敢这么熊我，我就和他
翻脸。对！翻脸，就和这老兔崽子说，休想要老子一个推煤，更别想老子起早
替他活。石磊心里盘算着，已经到了锅炉房门
。
这个锅炉不大，要就是给学校的老师饮用和洗浴用水，外带着个蒸饭
的汽锅。一般要在六点半教师上班之前就得把水烧开，然后将汽锅打扫净。这
些活平时都是张红军一个做的，反正他就住在学校，无所谓的。但自从有了徒
以后，他就解放了，时不时的要石磊提前来替他，而他就不知道何处潇洒去了。
臭小子，你看都几点了，咋才来。要不是我来的早，就他妈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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