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四回 翻天虎诚意爱佳人 文玉仙坚心拒纨绔）

处，身子打颤，又复哀声。吴衙内饱看多时，教二转回身，吩咐道：与我吞。二窘极，呆在那里不动，猛听得身后鞭响，唬得连忙跪下，急应道：莫打，我吞。又作难道：我等未经事的，只怕。

吴衙内道：见恰才那个么，如她一般，但将我的大，尽含在你中，用你那舌儿舔，有甚难处，快快含来。二见吴衙内阳物，垂在胯间，尽粘了白浊之物，煞是恶心，推不过，一个先捻了两指，捉起儿，看了，轻启莲唇，含在中，忍了腥恶之气，略略含吞，又将舌儿，舔那马眼，吴衙内觉爽，呼快不已，便教她尽吞去，子依言，直含至根，不防物伟长，抵咽喉，急忙吐出阳物，咳呕不已道：几乎噎死。吴衙内不耐道：蠢，你那喉，也得，如何噎死，与我出力叼。

子无奈，再复吞，双目含泪，将了咽喉，去套他阳物。这个含一回，吴衙内便教那个，如法替他吮套，只见二檀流唾，朱唇染腥，得吴衙内爽快，阳物已自挺硬，便教二起身，都趴在桌上，开了两对腿，露出一双，就要她。吴衙内起身，来至二身后，就近抱了一个，捏了几把，疼得子呲牙，便扶了，去她门上，挺磨了半晌，七上八下，只是不，吴衙内骂道：穷，恁地慢客。

又去第二个，不料亦是如此。原来一则二皆是未身的，二则吴衙内起先得快意，见今阳物不十分强硬，三则带了酒，未曾戏得二动，不比那受过的，如何能够得。吴衙内忽然想起，失笑道：我的不是，快取我那水儿来。

就中一个家，捧过一个瓷瓶，酒壶般大小，却是经年的春汤，久制的药，任你处子的身体，但沾上的，定翻作骑的。吴衙内接在手中，拔了塞，满面笑，看了二两件，摸了一把，恰待倒那水，抹在上，却又止住，笑道：我的，今番教你乐。便去她上，轻轻捋动眼，伸了一指，点点挤，慢慢扣她孔里，摇数回，略掰些缝隙，倾那水在孔上，却是如油一般，随抽手指，引那水儿，门内外，抹了个遍，便再倾些，又不住搅抹，如此二三度，将她门，抹得尽透了，两个，俱如此了，抽了手，复倾些在掌上，把来掳在自家具上，便教收了瓶，立在那里看。

二被他捅门，窘得欲死，满面羞红，埋首由他摆，好一时方罢手，松气，道他定然再生怎地捉，却不见来，到是一个，自那眼，一点痕痒，直窜心腑，渐渐散开，只觉道内外，俱麻得透了，那里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