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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接一地倒气。
我没管我妈，继续不停气地搞她，但一直没有
。我妈又飞了一次后，呻
吟声渐渐变成哀嚎，使劲把我往下推。我按住她，停下说，让我亲亲吧，妈，我
不出来。她直直地看着我，眼泪流了出来，慢慢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我含着
我妈的舌
，抓着她的
子，一
一地
进她的身子，但是没有像在庆生
妈身上一样打冷战。从我妈身上下来时，我发现她的腿缠在我的腰间。
我拿着裤子往自己屋走。我妈突然疯了一样哭叫着追着我又踢又打。我一边
躲闪一边穿上裤子。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我妈像是要吃了我一样，眼睛
着火。
我说了声，妈，我不是
，就跑出了家。我跑下了楼，一个邻居奇怪地看着我。
我跑到院子里，院里的都奇怪地看着我。我妈的哭声始终在我身后追赶着。我
拼命跑拼命跑，中间摔了一跤，脸蹭
了。我想跑到一个没认识我的地方。我
一直跑到长途车站，掏钱买票时，零钱撒了一地。旁边一个大爷问我，小兄，
你是不是生病了，我愣愣地看着他大哭起来。
我在楼下站了很久。远处有 过年的鞭炮声响起，与往年别无二致。我家的窗
户里有影晃动。我能想的出爸妈、哥嫂还有小侄
在一起其乐融融的样子。开
始下雪了，我擦了擦鼻涕上了车。在离开的路上，我看见路边有一家国香超市，
就把车停下进去买烟。找钱的时候，老娘盯着我看了半天。那是个发花白满
脸皱纹的老太太。我上车点了根烟继续往前开，抽了没几就开始哭了起来。我
以前听见过庆生喊他妈唐国香。
我知道我一直都没忘了她。一次在南方城市血站，一群血追得我满街逃窜，
最后在垃圾桶边把我打得半死，我想起过她。另一次在一个小镇上的烂歌厅里，
我搂着两个秃眉小眼的小姐欢作乐，那时我也想起了她。我把第一个朋友掀
翻在酒店套房的大床上，粗鲁地撕扯着她的丝袜，那时我脑子里想的也是她。
我抹了把眼泪。车窗外的雪花成群结队的飘过，苍凉的北风从远方列阵而来。
我死死踩着油门，一直往前开。我知道前面一定有车水马龙的 都市，一定有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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