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栋公寓楼前。
不像医院，没有标牌，没有病
，没有导诊。
诊所隐藏在十二层的一间玻璃办公室里，门
只有一行冷冰冰的字母：私
密健康管理·限预约。
沈早已等在里面。
他靠坐在一张黑色沙发上，腿
叠着，看都没看我，只说了一句：
进去吧。
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男，戴着无框眼镜，白袍整洁，声音低而
净。
他扫了我一眼，递给我一套薄薄的检查服，说：
换上，内衣内裤都脱掉。
我在更衣室的镜子前换衣服时，整个都在发抖。
我的手指碰到大腿时，已经全是汗。
检查室是纯白的，中央是一张带腿托的
科床，两侧是超声仪、窥器、记录
设备。
我刚躺上去，医生便命令：
膝盖分开。再张一点。
沈的脚步声在我右侧响起，他走近两步，又坐下。他始终没有靠近，只是看
着我。
医生带上手套，将润滑剂涂在指尖。
我感觉一根手指伸
体内，动作不快，但冰冷得像工具。
子宫位置正常，阴道壁湿度尚可。他说着，
也不抬，另一只手在记录。
再
一点。沈突然出声。
医生嗯了一声，又伸进第二根指。
我全身一紧，喉咙发出压抑不住的声音。
有轻微夹缩反应，但无明显排斥。训练效果不错。医生点评。
我羞耻得眼泪都要流下来。
可是我还是照做了他所有要求：张腿、放松、配合探、听指令，像个乖巧
的实验动物。
接下来是窥器检查。
他拿出一把不锈钢扩张器，捏住我的外阴轻轻撑开，咔哒一声，整个阴
道被强制打开，凉风都吹了进去。
宫颈整洁，未见炎症。他低，居然还举起仪器拍了照片，我能听见
快门声。
沈轻声说了一句：
把照片发给我，建档。
我已经羞耻到极限，可医生最后还说：
需要确认
道状态，能配合吗？
沈不语，只是看着我。
我点。
我主动转过身，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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