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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确认自己衣衫整齐后，开问道：“主持这次手术的不是齐大夫吗？”

华大夫是个美，基本上，妮娜服务的这间圣德医院，全院上下几乎没有丑。据资护士相传，因为理事长的个美感，医院的护士应该要能配合环境，给赏心悦目的感觉，所以每次护士面试时，都有考虑外表因素挑选。

这件事从未获得证实，也颇引起了外界的批评，院方当然是全盘不认。但摆在眼前的是，医院从上到下几乎是各色美的集合，像妮娜这样的俏丽也不过是中上之姿而已。

华大夫很美，和妮娜比起来可以说是上上之选。如瀑乌丝直垂小腿，初雪般的肌肤细滑幼，长长的丹凤眼高雅而有古典美，不时闪烁着神秘的光彩，予强烈印象，这是一个极有个的美。

这样的美却让妮娜不寒而栗，不，不只是妮娜，整间圣德医院的护士都怕这名美大夫。

华更纱医生是内科外科的综合高材生，据说早在常无法想象的年轻年纪，就越级拿到了学位与医生资格，被理事长高薪礼聘而来。动手术时，刀极度确，有“会走路的手术机械”之称。以她的医术，早该升任该科主任甚至更高的地位，却因为从来不发表论文，也不参与行政事务，而至今仅是一名住院医生，尽管如此，却是稳坐该科第一把椅的地下主任。

新进的护士都怕她，因为她与常迥异的特质、行为。在医院内，华更纱素来赤是，幽灵似的到处行走，在妮娜的记忆中，从没见过这子穿鞋的模样，而那双足踝始终光莹洁净，一如玉石。

她的肌肤很白，雪般的白色，甚至还胜过一般的白种，然而，有雪的白，却没有雪的晶莹。她的肤色因为长年不照阳光，而呈现病似的苍白，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无机感，让在面对她时，只感觉眼前的子似一抹浓雾中的幽魂，而非活。

专设于地下的私研究室常常发出奇怪的声昔，据打扫的老伯说，那像是削剁骨之声。护士们因此众说纷纭，有说，她动手术时的快速，是因为她正享受切骨的快感；有甚至说，华更纱的身上弥漫着死的尸臭。

关于后者，妮娜知道那是无稽之谈，胆大如她，曾经利用送件机会偷嗅过华更纱的味道，却是什么也闻不到，遑论尸臭。

而这个答案只令妮娜更加害怕，一般的医生身上很自然会有消毒水、药品之类的味道，但华更纱身上却什么味道都没有，非但如此，她甚至连一个身而为该有的体味也没有，一切都是空无，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