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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么说，但我刚刚还用摸了牛子的手去摸程隽明的脖子……
就当没这回事吧。
脱掉了身上繁琐的低俗
趣服饰，我有些脸红地看了看丢到角落里的那堆套装，没想到各种趣服饰穿的游刃有余的我，竟然还会感到这么害臊。
再走到镜子前再次上下扫视身上的
侮辱涂鸦，我的心已经和被洗脑时截然不同，像这样一时无法消除的低俗痕迹，相较于能够随时抹去的，更让我
刻地感受到被迫
露的慌张。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算是经验丰富的老油子了，也差不多能够完全理解程隽明的p，甚至还觉得有种攻守易位的趋势，结果如今我的自信连同羞耻心一齐被身上
的文字以及图案击
了。
我叹了
气，不知怎么的有种莫名的挫败感。
洗完澡出来，从我房间柜子里拿出一条内裤和恤套上后，再次转身遛回程隽明的地盘。
一进门就看到程隽明一副“我已经燃尽了”的样子，抬
看了我一眼后再次垂下脑袋，沉重地叹了气。
“我觉得受到了很大的委屈。”
“额……你这臭棍又在搞什么飞机？”
“唉！”
程隽明摇了摇，似乎想要表现出孺子不可教的态度，虽然在我看来有点像是在便秘。
“如了娇的意，却寒了明的心！”
“别发病，最多
给你摸一下。”
“你不要转移话题！”
“摸不摸？”
“摸。”
我坐到了程隽明的腿上，他一边肆意地揉捏着我的，一边得寸进尺地用脑袋靠在我的
侧，仿佛丰
肥的柔软触感能够给予他心灵上的慰藉。
“娇儿，认知被改变是什么感觉？”
程隽明揉着我的好奇地问道。
我仔细回忆了一会儿，沉思之后给出了答案。
“嗯……怎么说呢，被洗脑后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一切都感觉很合理很正常，但在清醒过来后，又会马上有种很荒唐的感觉，但是要楞一会儿才能够反应过来之前的认知是假的，但又对刚才经历的一切事感觉特别清晰，就是很清楚肯定是自己做的那样。”
“有点像是你做了个特别清晰，清晰到每个细节都能够记住的梦，然后你醒来之后不会有那种‘哦我醒了’的感觉，梦境和现实过渡得太平滑，以至于有种‘这真的是梦吗’的疑问，结果在你反应过来后才确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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