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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出了她，然后他的眼中涌出了泪水。素芬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本想安慰安慰他，但又怕给他招来灾祸，只在心里叹了
气，不知这究竟是不是天意。
车到了钟楼前，素芬从四个穿孝服的
中发现了自己山寨中的：“怎么？
关东好派来劫法场了吗？”
素芬担起心来：“这可不行啊！我们两条命能值多少，不能为了我们白白送命啊！”
她想告诉他们，可是又不敢说，生怕反而把他们给
露出来。
那个绺子突然喊了起来：“关东
侠，好样的！放心去吧，一会儿城南城北一块儿放炮，为你引道儿呢。”
素芬明白了，脸上露出了笑容，扭
看看小红：“小红，听见了吗？城南城北一块儿放炮。”
“听见了，这回到了那边，咱们不会闷得慌了。”小红也笑了。
钟楼前面的空地上埋了两根粗木桩，还用炮弹箱拼成了一个大台子，素芬知道那是杀的道具，她轻蔑地撇了撇嘴，看鬼子能玩儿出什么花样？！
这时候，素芬山寨的绺子喊道：“关东侠，我们这里放炮给你送行了。”
然后是鬼子的喊声：“你们的，什么的
活？”
“给鬼魂引道儿的。”
“不许点火？”
“不点火怎么放炮哇。”
“灭掉的，不然，死了死了的。”
“晚了，点着啦。”
然后是一声沉闷的
响，接着另一声脆响在半空响起，那是双响炮的声音，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这边炮响了十几声，远处突然响起了豆般的枪声和分不出个儿的炸声，然后那几个绺子喊起来：“不好啦，关东侠杀进城来啦，别给小
本儿当挡箭牌，快跑哇。”群立刻轰地一下子
了，大喊大叫，到处跑。
听到那枪声和炸声，素芬和小红的心里充满了欣慰，昂首大笑起来。
见现场一，鬼子兵大都慌了，一个个吓得小脸儿傻白，端枪的手哆嗦着，大汗珠子滴滴嗒嗒顺脖子往下流。在场指挥的鬼子官拔出指挥刀，扯着脖子喊了半天也不管用，便命令鬼子兵朝天开枪，这才把群镇住，然后他冲着卡车上的鬼子用语喊：“快快动手。”
小红先被架下了车，鬼子把她朝下倒吊在那两根木桩上，小红的脸因为充血而胀得通红，但她仍然大笑着，没有一丝恐惧。素芬也被架了下来，四个鬼子把她面朝天按倒在那些木箱上，两腿被分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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