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色的血污上格外醒目。

郑天雄抓住林洁的房恶狠狠地说：“你不招？更厉害的来了！”随着他的话，麻绳又兜住了她的下身，她吃力地躬起腰，但绳索如影随形地贴住了她胯下的，开始滑动了。

“咦……呀……”这次林洁从一开始就惨叫起来，豆大的汗珠从脸颊上滚落下来。

绳索像一条凶恶的蟒蛇钻她的胯下，再出来时又泄上一层鲜红，盐粒消失了，一部份掉落在地上，都已变成了红色。郑天雄站在林洁身旁，不断地向麻绳上舔着盐粒，不一会儿，一小袋粗盐粒就都撒完了，大部份被绳索送进了林洁的缝。林洁痛得死去活来，脸憋成了紫色，最后终于挺不住昏了过去。

郑天雄扔掉布袋，正吩咐去抬水，一个匪兵进来，给他一封电报，他看了看，气哼哼地把电报揣到兜里，扔下吊在半空昏迷不醒的林洁，带走了。

大概是那封电报给了郑天雄什么指令，他竟然三天没来审林洁。

那天傍晚时分，苏醒过来的林洁被放下来，被匪兵押着一步一挪自己走到大厅，洗净了血模糊的下身，又被土匪拉去。这几天，郭子仪对林洁特别“关照”，每天都把林洁先拉到他房里，然后再分配给其他匪徒。

用大姐的汁给他洗阳具照例是我的事，尽管我每次都小心翼翼，但他的总是膨胀得又大又硬，每当看到在我手里硬起来的粗大林洁被折磨的露着鲜红的下身，我真是痛不欲生。

隐约之中，我预感到在这暂时的平静和特殊的“关照”里面，隐藏着天大的阴谋，我替林洁担心。

回到郭子仪匪巢的第三天，我被五虎拉去，连戏弄带折腾了一整夜。早上被押回牢房时，肖大姐和林洁都不在，只有小吴和施婕被铐在一个木笼里。

他们把我关进另一个木笼，房门关上后，我发现小吴那边传来低低的哭声。

等巡逻的匪徒走过去，我关切地问她：“小吴，你怎么了？”

连叫了几声，她连都不抬，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真有点急了，提高声音叫她：“小吴，你说话呀，到底怎么了？”

许久，她才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吞吞吐吐地说：“袁姐，我……我的例假没来……”

我心里一紧，忙问：“你肯定吗？是不是晚了？”

小吴哭着连连摇道：“都过５天了，这几天我浑身没劲，一个劲泛酸水，我……呜呜……”

我脑子里“嗡”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