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这四个兵丁就是最初捉拿孙二娘的那一群，已经见过也穿着衣服的孙二娘，也有意无意地隔着衣裳触过她的身子，那时他们就感到这个有名的是个难得的美儿，此时看见她一丝不挂的体，越发感到她是那么感，那么让不能自制。急不可待地要把她弄回去享用一番。

他们一个抱肩，一个搂腰，一个托，一个捉脚，把孙二娘平着抬了起来，二娘象征地挣了一挣，便不再动，任他们把她抬出去。他们抬着她在大营中穿行，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只知道走了许久，成群的官军围上来，把眼睛紧盯着她的前胸和下腹，中不住地说着下流的话。孙二娘闭着眼睛，不敢面对他们的目光，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流下来，滴到地上。

当她被放下的时候，她看见了一只圆木钉成的架子，早然形状奇怪，不知如何用法，但至少能猜出那是用来折磨自己的。

果然，他们把她仰面朝天地放在那架子上的一块平放的托板上，使拴马的牛皮绳子在颈部、上、下和腰间各勒了一道，虽然不紧，但她反剪着双手，却丝毫反抗不得。然后他们把她的两脚解开，两条长腿向两边分开了，拉直成一条线，用皮绳子在大腿下段，膝下和脚踝部各绑一道捆在一根平放的圆木上。她就那样躺着，露着全部的秘密。

只要想象一下一个，赤条条在一群男面前摆出这样一个姿势，就知道是何等不堪目。二娘当然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么耻辱，但落在家手里，自己除了象个真正的一样为自己的耻辱而流泪，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自己认识的几个将：段三娘、琼英、方百花和扈三娘都在成群男的面前被用同样下流的方法凌辱过，不想今天噩运又降临到自己身上，老天爷对军中子何其不公啊！

且不提孙二娘心中流血，单说这四个兵丁，将孙二娘抬进一座营帐捆好了，便对等在这里的一个衙役打扮的说：“给你抬来绑好了，该什么用不着我们再吩咐了吧。”

“不用！不用！”那点哈腰地陪着笑脸：“各位军爷这是瞧得起小的，自当尽心竭力把将军的事儿办好。至于这贱囚么，小的不敢占先，就请四位军爷先用了小的再动手不迟。”

“你还挺有眼力！”为首的兵丁说，其实把孙二娘抬了一路，他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也不客气，随手撩起下衣，掏出挺得旗竿般一只鸟来，望孙二娘腿裆子里一捅，就齐根戳将进去。

孙二娘被祝永清强之时，下面流了许多，此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