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代价

惨白，我拉着你的手，感觉你的手指冰冷得刺痛到我的心底。你当时好害怕，手捧不稳杯子，倒了滚烫的茶水喝着，牙齿都在打架。你望他背影的那一眼，我看你目光中的怨毒，恨不得杀了他。”

莹莹说：“他是我家的邻居，我小的时候，他经常去逗我玩耍。六岁那年，家里没，他用手指弄伤了我的身体。当时我并不知道那代表什么，只知道下体流血，而我很痛。妈妈回家后发现，告诉我那是件很耻辱的事，对任何都不能说。我不懂，被妈妈带去了省里的医院治疗。”

我有些困惑：“手指？原来你没有被……强？可是，我看你恨他怕他的目光，像是被他强一样。早知道他用手指让你受伤，我只砍下他的手指，进他吓得屎尿横流的眼里，我以为他强了你啊，不杀他，我怎么对得起你还有自己。”

那年那月，当我一次次查阅资料，遍寻身边的一个个处验证，确定莹莹的处曾遭侵犯，当时只确定一个想法，那个让莹莹又怕又恨的混蛋，必定是罪魁祸首。没有选择，只有一个杀他的念。

莹莹说：“原来，你也能看懂我的目光。你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只是逃避。但手指或者什么，有区别吗？6岁的小孩，一根手指的伤害，也可以是一辈子。你那样我，肯定希望我一生无瑕，他手指残忍地一碰，我就永远无颜说自己纯洁。那也是强，从我明白那件事，一直强我到现在。”

我无比心痛：“那他还是该死！为什么他那样伤害你，你们却让他继续逍遥自在活在世上？”

“妈妈选择缄默，只是怕报案声张，会伤害我更。我们两个恋，妈对你比对我还纵容，除了看你真正我，还有就是感觉愧疚。你不能怪她，这不是妈的错，这个世界对永远都不公平。”

我皱起眉。应该怪梅姨或者莹莹选择缄默吗？不。现实残酷，原本就有太多无奈。

莹莹说：“小时候什么都不懂，过几天就什么都忘了，而他也搬离了原来的住处，我再也没见过他。长大一些才知道自己是被侮辱，哭着问妈妈，妈说那不是我的错，而且事已经过去，不要再提。还说帮我做了修复手术，我没有被任何玷污。我就以为妈是对的，我并没有受到伤害。”

莹莹的身体有些发抖，我轻轻搂住她，慢慢亲吻她的发梢。

莹莹说：“可是那天突然再看见他，我才知道，有些事一旦发生了就无法忘记，我做出灿烂笑容，骗得了别，却骗不过自己。那晚你第一次解开我